记恨,当然要记恨!
马小乐听刘广达一说,心里不由得冒出一股气来:不记恨才怪,都这么大的人了,被当众辱打,不说肉体上的伤痛,单是精神上的伤害就足以铭记一辈子的了。
这件事,马小乐认为那不是气度问题,而是做人的原则,不能那么窝囊地活着,就得有仇必报有冤必申。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总,要说不记恨,那肯定是假的。”马小乐哼哼一笑,道:“不过事情都有个主次之分和轻重缓急,我和万顺意之间隐藏的矛盾,跟和你这点小事相比,那是大多了,所以,我才来给你点拨一下。”
“你和万顺意之间有啥事情?”刘广达道,“那天招标,我好像看你们关系挺不错,而且误会发生后,最后还是他把你送到医院的吧。”
“那是假象!”马小乐道,“他虚情假意,欠我的款项总是借口不给,你说我能领他的人情?”
“他欠你款项?”
“对,拆迁费用。”马小乐道,“当初他拆电视台北面的棚户区,最后几个钉子户办不了,很可能会延误开发商的工期。后来他和谈,酬劳是二十万,后来又追加了五万,可我按期顺利拆迁完工,万顺意竟想耍赖不认账,前前后后只给了不到五万。就这,你能说我跟他的关系不错?我都恨不得把他头夯进肚子里去!”
“哦,是这么回事啊。”刘广达顿了顿,觉着不能太被马小乐牵着走,于是又说道:“其实我被陷害的事,也猜到了是万顺意搞的鬼。”
马小乐心里一笑:你刘广达能猜到?那真是出鬼了,肯定是汤静虹告诉他的。不过,这时得给他面子,也不说穿。
刘广达笑了笑,又问道:“马小乐,你说是万顺意嫁祸给我,有证据么?”
“证据有,不过我不一定能拿到手。”马小乐道,“现在我只知道那辆肇事车的下落,别的还没有什么,不过也知道其中一个凶手的某些特征,要是能找到他,到时向公安一报案,估计一切就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