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那种快乐也许不属于我，因为那可能是错误的，无法持续下去。”
“其实没有错。”马小乐立即摇摇头，“我们只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里做了件正确的事情，所以看起来像是错的。”
宁淑凤抬头了，看着马小乐，“我时常为自己脸红，都这么大的女人了，竟然……”
“这跟年龄没关系。”马小乐抓住宁淑凤的手，用力握了握，“宁大姐，别再说那件事是错的了，你之所以觉得错，是因为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如果你只为你自己想想，觉得错了么？”
宁淑凤眼睛微闭，马小乐觉得她现在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于是便张开了双臂。
此刻，宁淑凤没有动，没拒绝也没迎合，但是马小乐能感觉的到她身内有一股奔腾的气息。
“小乐，和你说实话，以前我对夫妻生活一直都无所谓，但你改变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有时真的很想。”宁淑凤说话了，声音很轻，“可是我能怎么样呢……”
马小乐的话语也很轻，“别说了，作为女人，我想你该有你的快乐。”
宁淑凤幽幽地道：“你一定会笑话我，开始我不让你再提起那天的事，可之后却怎么自己老是挂在嘴上。”
小小房间，空气里满是原始的躁动和冲欲。
勇猛的草原雄狮，扑住气喘吁吁的牛羚。
宁淑凤就像那只放弃抵抗而又轻踹小脚的牛羚，如同一幅蕴藏丰厚的画卷，任马小乐展开。
不过在马小乐看来，他倒更像是在剥一个热腾腾、香喷喷的白米粽子……
宁淑凤离开的时候，似乎变了另外一个人，也许是马小乐扭转了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她笑着对马小乐说：“但愿一切能如人意。”
仅此一句，马小乐觉得特别轻松。
独自躺了半个小时，马小乐又想起了葛荣荣，当然，他只是想了解吉远华的动向。本来，他乐想找岳进鸣了解的，但想到岳进鸣知道的或许并不具体，所以才决定和葛荣荣先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