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被左家良这么一叫唤,很是恼火,便把目光转向了金柱。
金柱正暴着个眼,“马大,这狗日的看来是皮松了,得给他好好紧紧!”说完,蹲下来抬手又要打。
“金柱,可以给左厂长留点面子,把他揍成个猪头也难看,你有啥招子就使出来吧。”马小乐掐死烟屁股,“让他喊我声爷再磕个头,我好早早回去洗个澡睡觉,有点累了。”
“做梦!你做梦!”左家良大叫着,“马小乐你个狗日的,今天要是让我喊爷磕头,我不姓左,姓右!”
“咿!”金柱一听,一脚踏住左家良的脖子。
左家良被这么一踏,嘴巴拱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马大,那我就速战速决了,砍手剁脚的估计这家伙也不吃这套!”金柱弯下腰,伸手解左家良的裤子。
马小乐看着挺纳闷,不知道金柱要干啥,莫不是要捣鼓他的后门?
不但马小乐是这么想,就连左家良也这么认为。“畜生!畜生!”他挣扎着歪过头,张嘴骂道:“用这种下三滥法子!”
“嘿嘿!”金柱可不管左家良说什么,三两下解下左家良的裤腰带,反绑了他的手。
“老东西,再给你次机会,顺顺当当地喊爷磕头,就免遭罪受,要不可别怪我下手太重!”金柱脸上的笑很坏,贼坏!
马小乐也不说话了,看着金柱硬生生地扒下左家良的裤子。
左家良的裤头是黑色的,绷得紧。
“老东西,本来不想扒你臭裤头的,没想到这么紧!”金柱开始抠左家良的裤头。
左家良撇着嘴,呜呜地哭了。
“左厂长,你看你,何必呢,还是喊爷磕头吧。”马小乐有些看不下去,他没想到金柱会用这一招。
“马小乐,你他娘的,你不是人,敢让人这么整我!”左家良显然是愤怒到极点了,边哭破口大骂起马小乐来。
马小乐被一骂,火气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受得了受不了,更不管左家良了。“金柱,这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