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明白锋利柴刀的厉害,不能吃眼前亏,所以,他猛然停住脚,抽身就往回跑,边跑还边招呼着随来的人,“找家伙,赶紧找家伙!”
“狗日的金柱,孬种!”马小乐说话间便追了上去,狠狠地一刀劈在了金柱的后脑勺上。
金柱顿时捂着脑袋弯下腰,马小乐又一刀砍在他后背上。
大冬天里,虽然身上有棉袄,但哪里能挡得住锋利的柴刀?
顿时,金柱的后背血红一片。
马小乐可不管那些,两刀、三刀,要劈第四刀的时候,被乡亲们从后面抱住了。
“别拉我!让我劈死他!”马小乐歇斯底里地喊着,“今天不劈死他,就没机会了!乡亲们,你们都知道,金柱个狗日的就是社会一大害啊,我弄死他,就是为民除害,你们大家也能过个安生日子!”
任凭马小乐怎么喊,没有人松手。
这时,随陆军来的人已经抄了家伙过来,要砍马小乐。不过庄邻们隔在中间,坚决不让,说不能再闹大了,要不真会出人命的。
金朵出来了,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柱,又看着手持柴刀红着眼睛的马小乐,一下哭了起来,她走上前,“小乐,求求你放下柴刀吧!”
马小乐的泪水,此刻忽地流了出来,他嘴角抽搐着,“金朵姐,我……我被你哥给害惨了,我……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不想活了!”
马小乐是说金柱把他弄得不像男人,活不下去了。可这话在金朵听来是另一个意思,她以为马小乐说的是金柱拆散了他们。
“小乐,你别着急,我有话对你说。”金朵对着马小乐的耳朵,“小乐,你还没失去我,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那陆军没有沾过我。”
马小乐一时不明白金朵为啥要说这话,但他对这话的内容感到意外,便问了起来,“他没碰你身子?”
金朵用万分宽慰的眼神看着马小乐,点了点头,“我还是你的女人,只会是你的女人!”
“那……那为啥啊?”马小乐实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