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知道了?
随随便便说她两句,她就知难而退了?
行吧。
寒风瑟瑟,待绒秀带着容家女使回来时,见叶泠雾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出神,连忙过去道:“这么冷的天,地上又凉,姑娘怎么能坐这里呀。”
叶泠雾回过神,起身道:“没事,就是等的有些无聊了。”
绒秀道:“我们快些出府吧,今日魏夫子命抄写的文章可多呢。”
叶泠雾焉焉地点了点头。
回了静和堂,沈老太太正在小佛堂里念经,宣嬷嬷拉着叶泠雾聊了好一会,大致就问今日上课是否还习惯这类的。
叶泠雾哪敢说自己听不明白,只能敷衍几句,借着作业为由回屋了。
天色不知不觉暗下,叶泠雾轻悠悠的将狼毫放在梨木架上,看着宣纸上如娟秀清新的墨字,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以前在清泉寺时她没少抄经书,寺庙里的姑子每每看见她的笔迹,总会赞一句她字写的好看。
时间晃晃过去,再过两日便是上元佳节。
这些日下了学堂,柳飞燕总会去跟沈月儿打听沈湛的事,得知沈湛已快小半月没回府,心里就焦急的不行,生怕他那日不能赴约。
这日听学结束,叶泠雾和绒秀正要回静和堂,结果刚踏上长廊,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激烈的对话声。
出于好奇,叶泠雾嘱咐绒秀动作轻点后,两人便偷偷摸摸走过去瞧起来。
结果居然是沈崇文和沈辞!
要不说沈辞的嘴是京城第一厉害呢,就连性格温和的沈崇文都能被他气得面红耳赤。
不过父子之间有争吵再所难免,叶泠雾放下好奇,正准备领着绒秀离开时,却听沈从文文邹邹的骂道:“皇城之内,天子脚下,你身为宁北侯府的沈二公子,成日混迹酒楼戏园,成何体统,简直不知所谓!”
沈辞懒洋洋地眯了眯眼眸,道:“父亲说的极是。”
沈从文被自己儿子那敷衍的态度气的胸前起伏不定,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