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可。”
“嬷嬷说得是真的?”叶泠雾眼睛亮了亮。
宣嬷嬷莞尔道:“话虽如此,但京城不是瑜洲,宁北侯府不是叶家,遇到的人和事也不可同日而语。”
说罢,她端起茶碗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宁北侯府作为开国元勋,沈老太太随老侯爷征战沙场多年,曾经也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她做人做事雷厉风行,卯时还懒床不起的,放在老太太眼里那可就是惫懒。”
叶泠雾哑然。
知道宣嬷嬷的这番话是在言教她。
浪平船稳,南下的风把船帆鼓的胖胖的,五日的水程很快便过半。
太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海底的暗波涌向水面,原本安稳的楼船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叶泠雾和绒秀探春好奇地推开门,楼船内吵吵闹闹,侍卫小厮正挨个搜查着底下几层的房间,每层走廊上站着不少人。
边上,正巧有一对夫妻议论着。
男人说道:“樊老爷居然也在这艘楼船,早知道便就去拜访了。”
女子剜了他一眼,道:“你还想着拜访,人家都火烧眉毛了,从瑜洲带回京城,价值一千两黄金的千年人参被人不知不觉盗了,再过会,怕是连我们这层的人都得被楼船的侍卫小厮搜个干净。”
“搜便搜了,反正又不是你我做的。”男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叶泠雾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见对面“壹号”房外的走廊上,站着一锦衣貂裘的中年男人。
他注视着底下的喧闹,面无表情,眉眼间甚至带着些心事重重。
“原来是京城的樊老爷,怪不得如此大阵仗。”探春一副豁然明白的模样。
叶泠雾皱眉道:“你们认识那位樊老爷?”
探春闻言一愣,捂嘴偷笑道:“泠雾姑娘当真是在瑜洲待久了,居然连樊坤樊老爷都不知。”
“……”叶泠雾抿抿唇,不语。
绒秀轻咳一声,提醒探春注意言语,随即解释道:“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