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犬子了,今年已有十岁,平时我也会教他些粗浅的武艺,还请张师傅看看,犬子资质如何。”
“阿瑾过来让张师傅看看吧。”说完陈道铭便介示意陈瑾走到张寒边上去。而这时的陈瑾大概知道些情况了,是父亲给他找了个习武的老师,但是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先看看公子的身骨吧。”几人相互认识施礼之后,张寒领着陈瑾来到了中院,让陈瑾宅院子里摆着各种动作,陈瑾也晃晃悠悠的听着做。
而内堂上陈道铭也与夫子聊起了密事。
“此人可靠?”
“可靠,我在祁阳郡做郡守的这几年与剑术大师白玉祁甚是交好,他的背景我打探的一清二楚,还请夫子放心,这个张寒是他最清白的徒弟了,而且武艺甚好,完全可以保证阿瑾的平安。”
“那家主为何提前这么早回来?怕是不仅仅为了阿瑾学武的事吧,既然已经给阿瑾安排了贴身护卫,恐怕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
陈道铭看了看外面的武师和陈瑾,转头压低了些声音,对着陈榆说道:“的确,三日前我有秘闻所知,圣人怕是大动作了。上个月庭杨郡的余家就被圣人抄家……宫里的线人传密信说,内地五郡要有大动作了,成是针对世家的。”
陈榆思索着接过话题说道:“的确有可能,毕竟天灾人祸,人心惶惶,大灾的余威未尽,圣人又这般大动干戈,各地都是怨声载道。而这千年大召,又是上下不通,腐烂不堪,各个世家早已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虽然我等地处边郡,但也是唇亡齿寒啊。”
“而且从各地官员的调动来看,我可能会被调往翼州去,基本都不可能留在祖籍和产业所在的州郡为官。”
“还有就是.....“陈道铭稍有停顿的张望了一下四周,“各地皆有谣言传出,十内年大召将要遭难,虽是妄言,但全国各地都有观测到夜里有灾星西移,不仅如此,疆域内外各藩王也是蠢蠢欲动,虽然沉寂,但也有所动作。各州也是叛乱时起,像是有人在幕后主使一般,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