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远道‘慕名而来’的‘炒房团’——像是昭雎这样、在数日前已经出过血的人倒还好……至于其他还未购置到自家土地的老贵族们,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握草!
熊午良啊熊午良,你是真狠啊!
怪不得要拖三日……原来是在等这帮外地土财主、狗大户!
远道而来的安陆君冲着景充微微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景充心中一寒——面前这安陆君,父辈乃是破落的贵族,因为作战有功,被上上任楚王破格封君……这样的贫寒出身,一向是景氏这样的大户豪门子弟看不起的。
既然父辈因功爵封安陆君,后来他爹因病去世,这厮当然顺理成章地袭爵。
不知怎的,某些尘封多年的记忆慢慢苏醒……景充突然想起了,自己很小的时候,曾因为现任安陆君(当时还是个孩子,在郢都为质子)出身寒微、封地偏远,大声嘲笑过后者……
“没想到本君……也有机会成为高贵的郢都国人啊。”安陆君森然笑着,手指把玩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质古刀币。
今天熊午良没来——不过,一张同样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印象深刻的脸,出现在了台上。
只见宋哲从后面缓缓走出来,微微一笑:“各位,来得好准时。”
“废话不多说,咱们开始吧……”
……
后面事态的发展,果然不出景充所料!
握草。
这帮外地来郢都臭要饭的煞笔,叫价是真狠呐!
尤其是轮到景充自家的土地之时……那个该死的安陆君,如同杀红眼的狼一般,眼睛眨也不眨地疯狂叫价!
“一万金!”安陆君冷笑着,赫然已经叫到了一个天文数字!
对于像安陆君这样的边远山区封君来说,一万金,已经是封地上下的全部家当了!
而这正拍卖的,还仅仅是景氏府邸总面积的三分之一罢了。
纵然景充自认财大气粗,此刻也有点儿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