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雎就有再次喷血的冲动!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熊午良能够笃定一定是嬴稷即位?
难道他有来自秦国的秘密情报渠道不成?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熊午良是怎么在没有任何理论支撑的基础上,再次一语中的。
焯!
熊午良,你真阴险呐!
从此以后,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令尹大人,大王请您进宫,谈论对秦政策……”门口的仆役进来通禀,很是有些心惊胆战。
大家都知道,昭雎现在心情正不顺。
也是,毕竟是输掉了祖传的重宝轺车,偏偏还嘴贱又搭上了祖传的古甲胄,这得多来气啊!
这两样东西,都被昭雎视作生命一般。
乃是先祖的功勋和荣誉!
昭雎:“好,备车……”
刚说完备车这两个字,昭雎想起了自己输掉的青铜轺车,心口又是一闷。
焯!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
王宫门口,昭雎被人扶着,从车上走下来。
突然听到熟悉的粼粼车声。
回头一看,正好看见熊午良坐在那辆昭雎十分熟悉的青铜轺车之上,笑容灿烂得像个煞笔。
见到昭雎之后,熊午良赶忙从车上跳下来,关切地问道:“令尹呐,身体还好吧?”
昭雎强行按捺吐血的冲动,冷冷地扫了熊午良一眼,并不答话。
熊午良挠了挠头。
这老东西咋还记仇呢。
咱当初是公平约赌,输了就给我摆这个脸色,显得你很没有贵族风度啊兄弟。
熊午良打眼一看,昭雎今天的座驾是一辆崭新的车子,铜铸的伞柄和伞盖,白梨木的车身,底座和车轮则是青铜材质。
整体看上去花纹细密繁复,虽然比不上自己身后那辆老车,但也相当有范儿。
熊午良和昭雎并排往王宫内走,没话找话:“令尹大人的新车不错啊。”
昭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