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素(酸)。
除了必要的设施之外,其他的装潢什么都没有。
众人落座,新领导熊午良当仁不让地坐在主位。
熊午良也懒得卖关子,开门见山地发问:“湖聪县令,本君有一事不明。”
“在来的路上,分明有不少平整的土地。”
“为何荒废,不用作开垦农田?”
熊午良的下半句话没说——难道是你这县令玩忽职守?
在芈良公子的眼光里,那些土地看上去松软肥沃,若是稍加开垦,必定都是上好的良田。
难道这些平阿人不知道劳动致富的道理?
放任那些土地荒芜!
以前怎样无所谓,以后可不兴这么歇着了。
湖聪轻咳一声,面色沉重:“主君有所不知——”
“我这平阿县,确有许多平整土地。”
“但这些土地,都在淮河边上——这淮河几乎每年夏季都要发水灾,边上的土地谁敢耕作?”
“要真是种下了种子,一场大水之后,便是血本无归也……”
熊午良皱起了眉毛:“难道你们就不曾筑坝防汛?”
说到底,还是不作为!
湖聪苦笑着摇摇头。
“试过。”
“前后多任县令,都尝试过修筑堤坝,抵抗洪水。”
“但是这堤坝,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汹汹淮水。”
“只要汛期一来,这堤坝就会被大水冲垮……因为这些堤坝蓄高了水势,反而灾情还要更重些。”
“久而久之,就没人再修堤坝了,只能三令五申,命平阿人远离淮水。”
熊午良悟了。
就是水太大,泥土堆砌的堤坝顶不住。
归根到底,还是堤坝的强度不到位!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了……如今曲阳的工业园区水泥产量大大滴有!泥土不行就用水泥!
还治不了你了?
见熊午良表情放松,湖聪以为熊午良是没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