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灿坐在沙发上,在客厅里坐了一宿。
临近凌晨五六点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一声轻响。
一身紫色贴身后妈裙,眉眼中带着几分春色的韩彩英挎着包走了进来。
眼底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金正灿看着那张满是疲惫,但却容光焕发的面孔,死死的握住了沙发。
张了张嘴,却感觉喉咙干涩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明明有无数质问和话想说,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灿,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儿子,韩彩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但却被她完美的掩盖住了。
看着那张温柔中带着庄严的面孔。
金正灿完全想象不到,这个女人昨天晚上是怎么被人双手高举的按趴在宾馆的玻璃上。
又是怎么样的放浪形骸。
“我饿了!”
沉默片刻,金正灿终究还是没有揭开这残忍的现实。
相比起那沉重的结果,不如当做没发生一样。
毕竟,仔细想想,吃亏的又不是他。
...
一夜操劳,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的苏牧,就看到身边已经空荡荡的没了韩彩英的踪影。
只留下那淡淡的香水味和浓郁的石楠花香味还没消散。
苏牧打车来到医院,骑着自己的单车往学校赶去。
又是掐着点和老师先后进入教室。
一堂课下来,苏牧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好像有一双眼睛,从上课开始就在背后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马上刀了他。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只有金正灿才会这么恨他入骨。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刚刚离开。
一脸阴沉的金正灿就走了过来,沉声在苏牧的耳边说道。
“跟我出来!”
苏牧嘴角上扬,饶有兴趣的站起身,跟着金正灿来到了楼顶的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