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败家子犹犹豫豫的，柳舒琳道：“你去过他府上的，肯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吧？”
“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败家子不答反问。
“我肯定是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才来问你的啊，还能怎样？”柳舒琳目光淡淡地瞥着他。
犹豫了一下，败家子想了想，然后道：“确实，方鸣兄他，是郡王府的二公子，是皇亲国戚……是他不让我跟你说，我才从没跟你提这个事情的。”
柳舒琳叹了叹：“果然如此。”
而后，她也没有再问什么了。
“对了，今天，牛家与吕家的事，到县衙打官司了。”
这个事，她还是觉得，要跟他说一说。
毕竟，这种事，迟早会传过来的。
“结果如何？”
败家子好奇地问。
“吕家没赢。”柳舒琳道，“官爷没有准许吕清燕从牛家和离。”
败家子皱眉，道：“都闹到这个份了，还不准许和离吗？”
柳舒琳看着他，问：“你觉得，这审判结果如何？”
败家子摇了摇头，道：“不如何。”
跟着说：“我觉得，这种事，怎么着，也该判和离的。”
柳舒琳默默地望着儿子，问：“你不会还惦记着吕清燕、等着她和离，又想与她产生什么联系吧？”
败家子忙道：“没、没有的事，我是想，她到底是阳儿的母亲，自然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而不是继续待在牛家，任由牛家的欺负。”
“这个事，你希望也没用。”柳舒琳语气冷淡地说，“我们改变不了什么。”
很明显，败家子还是有些同情吕清燕的。
不过，仔细地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怎么说，吕清燕也是阳儿的生身母亲。
她只是跟他提了提吕清燕的事，至于袁小娥的事，她倒是一个字也没说。
关于败家子如今对袁小娥是怎样的情感，她也没摸得彻底，虽说他们已经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