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柳舒琳想到了自己此前与牛李氏提到过的那个交易。
也不知道,在这个事情之后,牛李氏会不会考虑这个选项。
或许,会吧?
毕竟,他们的这次尝试,失败了……
他们以后想要从蔡家骗钱,更难了。
如此,牛李氏说不定会对这个选项心动,并把心动转化为行动。
柳舒琳在等着她的行动,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动起来。
回去后,柳舒琳也不休息,继续去镇上卖包子了。
蔡俊泽没有跟去,而是去了一趟县城,打探关于闫百生的消息。
已经两天过去了,闫百生那狗东西现在如何了呢?
不会死了吧?
他还真担心,闫百生被自己整死了!
毕竟,整人,和把人整死,可是两个性质的东西!
闫百生只是被整伤了,只要人活着,问题就不大。
但,人若死了,问题可就大了!
而且,他也没想过要把人整死!
到了县城,他悄悄地打听了一番,很快就打听到了,闫百生果然没死,人已经被闫府的人寻到,并带了回去,此刻在府上养伤。
听得如此,蔡俊泽不由松了口气……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同时,心里边,也忍不住再一次的幸灾乐祸起来。
“哼,敢挖我墙角,这——”
“就是报应!”
闫府。
闫百生躺在床上。
身上,缠着一圈圈白色的绷带,整得像个木乃伊似的。
在床的旁边,围着一圈同窗,一个个都是凝重的神色。
“百生兄,我真的没有给你写什么信,更没有约你去城外的五里亭,那天我与勤轲兄在一起,他可以为我作证!”
章开文在为那天的事情做解释。
宋勤轲道:“是啊,那天,开文兄一直与我在一起!”
闫百生忍着身上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