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靳家,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记者气急败坏,咬牙切齿,愤恨不平地瞪着靳翊谦:“好好好!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都公开吗?”
靳翊谦挑眉:“随便。”
记者满脸诧异:“你......”
“公开今天的事情,我大不了只是花钱摆平,可你,就要丢掉你的工作。”
靳翊谦盯着记者,声音更加低沉:“孰重孰轻,我想你还是能算的清楚地把?”
记者的脸上一片赤红。
因为酒劲都尚未过去,他此刻只觉得心跳加速,满腹怒气无处发泄。
靳翊谦冷笑两声,转身扬长往会客室外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对记者高声道:“我的会客室里有床,你如果想在这里休息,记得通知管家,让他给你准备新的床上用品。”
听着靳翊谦的声音渐行渐远,记者气得咬牙切齿,愤恨跺脚,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靳翊谦生吞活剥了。
偏偏,他又没有这样的能力。
两相对比之下,记者心中越发愤怒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