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升平双眸一眯,“鸭子怎么了?”
江浙蹙眉,“你找什么鸭子,你不怕脊梁骨被戳断吗?当着我的面说找鸭子,谢升平,你是觉得我一点脾性都没有,任由你随意欺辱践踏吗?”
“怎么?你是被鸭子咬过?”谢升平被他突然冷厉的一嗓子弄的莫名。
她挠着脖肩不解极了,说:“哪家鸭子你不也很喜欢吗?我们去吃了好几次,你还说,你也带雀雀去过,菜单子还有不少新菜式。”
江浙脑子一白,反应过来噗嗤笑了出来,腾手摸了摸谢升平脑袋,“抱歉,会错意了。”
谢升平询问,“你老家,鸭子是骂人的?”
江浙说了个不是,解释给她听,说:“小倌的意思。”
谢升平愣住了下,轰的脑子一炸,一巴掌呼到江浙脑袋,拧着他的耳朵,“好啊,你敢这样想我。”
江浙被她逗笑,捂着她虚拧自己耳朵的手,“自然不敢,你敢去那种地方,还敢带着我去,我的确是佩服的。”
谢升平掐他脸,拍拍说:“少坏我名声,我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走到熟悉且怀念的馆子前,谢升平叉腰唏嘘许久。
她在西边就想着,等着战事结束了,先回来干一顿鸭子宴犒劳自个。
提裙蹦进去,江浙想着自己同雀雀常来,若是被风言风语说自个带着个陌生女子来,又是滔天巨浪。
“小二,可还有雅间?”
紧跟着耳边一声呀和一声啊。
熟悉的音调让江浙肩头极其难得一颤,扭头去看。
就见大堂一角,雀雀抓着面饼站在横凳上,瞪大眼看不可思议看谢升平。
边上坐着的柳疏林正拿着薄刃片鸭肉,顿时一声啧啧啧出口,捂嘴嚯哟哟了几声。
正给雀雀夹着黄瓜条要求着她吃的窦临筷子一松,而后飞快捂住双耳。
雀雀怒吼顷刻乍起。
“爹爹,你不来接我放学,你陪着她玩!”
“爹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