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边了?”
窦临舌尖抵着脸颊转了转,适才被闷了拳头的脸肉疼的发麻,“我若在,也不会让老大垫后!”
谢升平当时出事被围剿,就是用柳疏林在一处,事发突然,她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自己留下诱敌,让柳疏林去搬救兵。
这是柳疏林不能被提的悔恨,窦临呸道:“当初老子也是给你挡刀才左手废了不能握刀,你是怎么答应老子的!”
窦临是左撇子,一手长刀砍人如削纸,如今右手玩刀在京城而言出神入化,可落到玩命的前线,是自保都不够的。
“你就是个灾星!”窦临指着柳疏林鼻子骂,“你怎么还敢活着的,我若是你——”
“窦临!”谢升平沉声,“死能解决一切,这世上还有活人吗?柳疏林难道不难受,就你会叫嚷?你们现在窝里横,如何对得起谢升平?你们不想着以后的事,就想着把谁弄死吗?”
柳疏林当听不到谢升平的话,对窦临丝毫不客气,“还是老大手里出来,连着个公子都护的遇刺,丢人,丢我们的人!”
窦临当即就要动手,柳疏林也侧身做出御敌姿态。
谢升平头疼,扭头朝外走,任凭后面两个人再度扭打在一起,“辛如,别管了,打不死的。”
多金害怕,“柳将军不会把窦临打死吧?”
谢升平说:“他们两个关系好的很,谁去拉架死谁,心中都有愤懑,打一架发泄出来都好了。”
主要她也来了,是真拉不开,她的话这两个人估计谁都没有听进去。
还不如去想想明日谢、江两步的人议事。
次日清早,江老太太就带着孙翠进了谢家,谢清河亲自出来迎接。
孙翠左右看,“怎么不见升平爹娘。”
谢清河只看江老太太说,“家里人因着升平都难受着,不能出来见您了,因此托了公主一起商讨升平下葬的事。”
孙翠就是觉得谢家瞧不起她们的出身,当即脸色不好。
江浙开口,“母亲,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