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脚掌已经被高温的青石板烫出了水泡,每往前爬一步,腿上的伤口也再次渗出血迹,顺着膝盖在身后拖出长长的血痕,忍着疼痛缓慢的向前爬去。
短短的两米距离,爬得如此艰难,终于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钻过了朱甏田的裤裆,好在朱甏田没有继续为难他,只是狠狠的将钱甩在他的后背,扬长而去。
“真看不出来,昔日的老同学,今日的丧家犬,如今有了爷送你的钱,就不用过你的行乞生活,我朱甏田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就当为你送行了,以后还是得记着爷的好,爷可是关键时刻救你性命的人!”
朱甏田的话久久飘荡在秦歌心里,虽然很不好听,但道理却是如此。
丧家之犬,被二叔秦雄赶出来,有家不能归,有难无人帮,有伤自己养,有苦自己吃。
行乞之人,只剩随身包裹,肚子里仅存的油水早已空空如也,这种现状必须改变。
如今又成了胯下之人,也罢,生逢逆境,要么顺其自然落魄一生,要么急流勇进逆境求生。
如此行径,又遭到周围众人投来的鄙视目光,可秦歌随便他们怎么说,如何瞧不起自己,只是低头小心翼翼捡起地上撒落的钞票,装入内衣口袋,继续赶路。
在他看来,这些街坊邻居还不如朱甏田呢,虽然从小把自己欺负到大,至少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有了这些钱,他舍不得乱花填肚子,急匆匆的赶到火车站,在售票员异样的眼光下,买好了前往上云郡的火车票,这才来到卫生间,换上背包里仅有的一身干净衣服。
坐在开往上云郡的火车上,心情逐渐好了起来,也有点兴奋,毕竟这么大的城市,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去过。
上云郡,是整个云中大陆的中心首都,集政治、文化、教育、经济及信息于一体的综合型大城市,一些政界要员、商界巨贾以及学术界的翘楚都云集于此,所以生存的机会也相对较多。
火车走了整整一夜,又转乘大巴、出租车,靠着三个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