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就是昨晚上,他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了我。”
“哪他怎么说的?”韩明达身子往前倾了倾,双眼注视着秀娘。
秀娘逐将当晚令狐坡告诉她的,原封不动地转叙一边。
“怎么说,鹰嘴山马匪是他初次碰见,不但救了他的命,那个叫英子的女匪首,还送给他十两官锭,可他在狼牙镇里咬死说,官锭是他在山谷里捡拾的,压根就没提起马匪之事,他的话你能信吗?”韩明达目光炯炯。
秀娘咧嘴冷笑了笑,“韩大人,就这十两官锭,已让大郎跳进黄河洗不清,倘若他再提鹰嘴山马匪相救,以及相遇之事,恐怕通匪罪已是铁板钉钉的了,还有可能喊冤吗?”
韩明达尴尬一笑,沉声道:
“这可是你六叔的军饷,关乎郭氏家族声誉,当然得深查真相,另外,你的真正身份,令狐坡事先不清楚吗?”
“韩大人,我身体里流淌的是郭氏血脉,郭氏家族世代忠良,倘若令狐坡胆敢通匪,秀娘决不会姑息养奸。另外,我的身份,令狐老爹信守诺言,至死都没有透露半点,连我养母都不知,大郎岂能知晓?!”秀娘扬眉,反问道:
“韩大人,请您告诉我,我六叔军饷被劫,发生在何时何地?”
“五日前的傍晚,发生地很是巧合,就在五年前,你全家被伏击的那个山谷里。”韩明达扬了扬眉,双目炯炯。
“五日前的傍晚,令狐坡就在我的身边,也就是那天起,他开始变得好了,第二天一早,他进后山狩猎,傍晚回来,猎得三只野兔两只山鸡,还跟莫家发生冲突,当时里正大人也在场。”
韩三点头称是。
“至于地点,那就更是离谱,事发地离石窑村约五百余里之遥,就算骑马奔跑,也得两天。”
秀娘伶牙俐齿,力据反驳道。
韩明达被说得哑口无言。
若非秀娘这个特殊身份,他岂有耐心听从这么多,令狐坡肯定是死定了。
至少,他抓到一个替罪羊,在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