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还是他亲姐姐呢,他不是照样为了钱,把你卖给别的男人,你知道今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的下场是什么吗?”
运气好伺候一个男人,运气不好被带到窑子,就是伺候无数男人。
赵香莲没接话。
她拽进赵香莲的衣襟,问:“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我相信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她松开了赵香莲,嘲讽道:“我真不该救你,你沦落到今日都是你活该!”
说完,她转身离开。
走出几步,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赵香莲。
“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揪出赵淮之,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赵香莲急忙跑过去,拦下了她,“我求求你放过淮之吧!他若是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我帮他恕罪好不好?”
她后悔认识赵香莲了,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
不理会赵香莲,她继续往前走。
赵香莲抱着她的腿,低声下气跪在她脚下,“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厉害的人,你说不会放过淮之,就肯定不会放过他,你能不能杀了我,让我死,放过他好不好?”
阿瑶忍不下去了,冷冷推开了赵香莲。
“赵淮之居然值得你死也要护着他?”
“他是我亲弟弟啊!是我们赵家的独苗,是我们赵家的希望。”
阿瑶冷笑一声,“那你们赵家没希望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走远了。
赵香莲痛哭流涕坐在地上,一直冲她离开的方向大喊:“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
回到摄政王府后,阿瑶没再回屋睡觉。
阿瑶在赵香莲那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需要做点什么来宣泄情绪。
她在后院摆了一张桌子,一直在练习自己的名字。
练到后半夜,她累到眼皮抬不起来,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没有阿瑶在身侧,容仟寒接连失眠了好几夜,今夜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