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索,双手一起用,杂草连根带茎被拔了出来。
三亩地着实不少,饶是以他的体力,拔完半亩地,也不得不休息休息。
坐在田埂上,拿出水喝了喝,抹了把头上的汗水。
“福贵,累了吧。”旁边挨着地里的王喜握着拳头,笑嘻嘻的说道。
王喜以前也是他们家的佃户,现在是龙二的佃户,之前还送了几个咸鸭蛋过来,给家珍补身子。
徐福贵笑着点点头,锤了锤自己的腰,“这地里的活可真磨人。”
“那可不是,你要是不使劲种,地里的粮食也不会给你使劲出,要不要抽卷旱烟?解乏的。”
王喜拿出烟丝,卷好以后递了过来。
徐福贵摇摇头,“以前抽过,劲太大,我服不住。”
王喜也没强求,自己点上以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团青烟,舒服的闭上眼睛。
徐福贵大笑一声,指着他说道:“王喜,你这模样,真像青楼里那些抽福寿膏的人。”
王喜用手揩了一下鼻涕,又往地里吐了一口口水,“狗屁,我可不敢和那些人比,人家都是有钱的主。”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福寿膏是啥样,福贵,你见识多,和我说说呗?”
徐福贵也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干活有人聊天也能打发时间,于是一边锄草一边道:
“什么福寿膏,只不过是那些瘾君子安慰自己的话,不就是烟土嘛,吃了不仅不能福寿,反而还会折寿。”
“我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青楼和赌场待这么久,从来不碰这玩意儿吗?”
他得意的笑了笑,“我虽然混账,但也知道好歹,福寿膏这东西,比毒药还厉害,一旦沾上,完全就戒不掉了。”
“只能眼巴巴把银子送出去,求着别人给自己抽福寿膏,最后变成人不人鬼不贵的样子。”
“你别看他们在青楼里欲死欲仙风光一片的样子,实际上,这群人走出去以后,连顿饭都舍不得吃,就想拿钱去买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