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是稀少的驭鬼者，物以稀为贵，人也同样如此是吗？”
“对！还是不对？”
这个问题柳夜甚至不需要思考，因为他自己就经历过。
“对，原因还是之前的说法，大局为重，目前需要驭鬼者的力量稳定社会秩序。”
“呵，大局为重。”
小伙子耻笑一声，反问道：“那驭鬼者的力量比我们强大，社会地位比我们高，有钱有势，杀了人可以不用负责，一句大局为重事情就轻飘飘的过去了。”
“我问你，谁在保护谁啊？”
“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之前杀了人的驭鬼者会不会继续犯罪！”
“如果他继续犯罪，还是让他逍遥法外吗？那意味着，是不是只要驭鬼者的功大于过，他就可以一直伤害普通人。”
“如果这样，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公平吗？”
“关于驭鬼者犯罪这件事，我们特殊事故调查部有一套判罚的尺度，请你放心。”
“我放什么心？我放屁的心啊！”
“杀了人不用负责，哪怕他做出了巨大贡献又怎么样，那死去的人家人怎么办？还是又用你那套说辞，劝人家大局为重，节哀就完事儿了？”
“左一个大局为重，十条人命没了，右一个大局为重，杀人者逍遥法外，怎么，难道我们不是人吗？”
“还是说，你们才是大局？”
小伙子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来的话令在场的观众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