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徐鸣的老人噎了下,一时难以反驳。
旁边的陆青强压怒火道:
“丁老此言差矣,若存心要杀人,何必用这种方法制造抽身机会?岂不是反而容易惹人怀疑?李公子当众开启地宫,反而证明他心思坦荡。”
旧武众人纷纷叫好,认为有理。
新武一派则群情激愤,俨然将矛头指向以季平安为首的旧武。
“够了!”
突然,江槐一声厉喝,压下双方气焰,这位身披紫衣的中年盟主额头青筋凸出,对这个意外颇为头疼。
他沉默了下,看向季平安,目光深邃:
“李公子,你有何话说?”
这时候,人们才想起来,季平安从始至终冷眼旁观,尚未发言。
“我?”季平安被点名,想了想,摇头道:
“此事与我无关。地宫阵法连江盟主都能困住,诸位以为我能避开?”
顿了顿,他又道:
“另外,凶手下手的时候,乃是防备松懈的正午,我想问一句,若是不开启这地宫,这个时辰我们会在哪里?”
江槐迟疑了下,说道:
“按照议程,会在堂内议事。”
季平安轻轻颔首,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凶手本就是打算,挑我等在商讨大事时动手。”
江槐闻言愣了下,也低头思考起来。
这时候,眼见二人交谈不出个所以然,天残派副掌门怒声道:
“江盟主,此事发生在栖霞镇,武林盟总要给个说法!”
江槐回神,迎着一大群人投来的视线,硬着头道:
“我身为盟主,必当给诸位个交待!只是此事扑朔迷离,在无确凿证据下,还望诸位能暂时压下火气,莫要被情绪冲昏头脑,彼此争斗,以免亲者痛,仇者快。”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抛出,安抚了下各方情绪,江槐有些遗憾地看了眼垮塌的地宫入口,说道:
“在这里空谈毫无意义,不如先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