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灯弧度,后座矜贵的男人满脸愁容。
停在某个小区楼下,司机打开车门,孟祥森下车,抬头望着楼上的灯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敲门声响起,席睿清在屋子里喊,“谁啊。”
透过猫眼,他看到来人便不奇怪了,席云渺也从屋子里走出来,“这么晚了,谁来了?”
“一个神通广大的人。”席睿清莞尔。
席云渺打开门,看到人,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并未请他进来,“孟董,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以进去说吗?”
“不好意思,太晚了,家里只有我和孩子,不太方便。”
孟祥森点头,语气平和,“是这样的,你和我儿子的事情,我知道是孟家对不起你们,没有成全你们的爱情,作为父母,我们是失职的,但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唯一的儿子。”
“嗯,我理解。”
“所以事情走到如今的地步,一切都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重视孩子的想法,但是现在孟景林躺在病床上,病情也很严重。”
孟祥森拿出一摞单子递过去,“他现在的病情在恶化,非常不好,这也是我来这一趟的原因,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我不能说让它都过去吧,只是现在他的病更为重要,你说呢?”
席云渺只看了一眼就将单子都递过去,“当然,你说的这些我全部理解,我也为人父母,自然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好,既然选择了为孩子好的路,那就一直走下去吧。”
孟祥森又说了几句情真意切的话,还拿出了医生最后的诊断,“他继续恶化下去,真的会没命的,他心里想着你,不会说出来,就算是作为一个朋友,你忍心吗?”
席睿清走过来,抱臂环胸,“爷爷,不忍心也是分人的,你们忍心嫌弃我的妈咪,她独立、自主、不攀附、不依附,一个人带大了我和妹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生活,她应该是女人的榜样,在你们眼里却只是一个狐狸精,你们忍心践踏我的妈咪,我的妈咪为什么要对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