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冈乖乖的跟着丹妮离开,丹妮开车行驶到空旷的野外,一架直升机盘旋而落,丹妮和沃尔夫冈上了飞机。
一上飞机,丹妮给沃尔夫冈指了个位置,让他坐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和后座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就去了驾驶舱。
沃尔夫冈一个人坐着,他能看见的只有服务员,还有后座一个男人,男人正在看书,他盯着他看了两眼,确定了不认识,也没有多说话。
过了十多分钟,丹妮出来了,眼神没有在沃尔夫冈身上停留,直接越过他坐在男人身旁,“丢勒,最近很闲?”
男人头也不抬,“嗯。”
丹妮笑着翘起二郎腿,“小崽崽说你来了我还不信。”
“嗯?”丢勒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看书。
丹妮撇嘴,“我看出来了,你脑子有问题,话都说不利索?”
“你才有问题。”
“嘿!你会说话啊,你来干嘛?来回十几个小时,不累啊?”
男人盯着书,“我闲。”
“我开玩笑的啦。”丹妮拿起桌子上的零食就吃,“前面那两位就不知道给我买零食。”
丢勒继续不说话,只是稍稍侧头看了她一眼,丹妮又问,“你在非洲的事情忙完了?那人死了?”
“该死的人能活着吗?”男人语气平常,像是在说死了一只鸡丢了一只鸭。
沃尔夫冈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事情,但是能听得出来他们的阴狠,而且人命的消亡对他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和他是一样的人,甚至应该比他更狠,道行比他更深。
“大佬说话就是有水平,该死的死了,该活着的活着。”丹妮将座椅放到,拿过毯子搭在身上,“有本事一路上你跟我说话别超过二十个字。”
她闭眸假寐,沃尔夫冈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她似乎睡着的样子,再看男人,男人正盯着她看。
他们都是男人,他能读懂男人眼里的神情,久经风花雪月的他对此嗤之以鼻。
只是,他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