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面那位无双国士李义山的谋划。
这么多年过去了,徐啸不知道这颗棋子还有没有价值。
面容有些病态的枯槁谋士捏着一颗白子思量,而后道:“北莽那边势头渐大,离阳也不安分。”
“只有把这些棋子安插在各个角落,我心中才能安定几分。”
徐啸点头,对于李义山的谋划,他从来不会怀疑。
春秋乱战以来,也正是因为这位谋士的布局,才能使北寒独占三州之地,而不被离阳过分掣肘。
“老黄去了武帝城?”
徐啸等待着手捏白子的李义山落子。
哒!
白子落定,原本不分伯仲的局面,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
徐啸看着棋盘上的局势,眉梢也皱起几分。
“剑九黄留在北寒王府,本就是为了镇压湖底老魁。”
等待徐啸落子的间隙,李义山又喝了一口绿蚁酒。
“咳咳咳!”
“楚狂奴这颗棋子既然已经走活,剑九黄自然就要离开。”
徐啸沉默半晌后,落子,言语道:“剑九黄那九剑六千里,对上武帝城那王老怪,能有几分胜算?”
谋士李义山随意落子,继而抬起一根枯瘦的手指。
“一成?”
李义山摇头,“一成胜算都没有。”
“唉——”
一声叹息过后,徐啸抓起酒囊又喝了一口。
感慨道:“凤年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剑九黄陪他走了三年六千里。”
“这个结果,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
比起人屠徐啸,手捏白子的谋士李义山,更像是严父。
“作为北寒王的嫡长子,要想继承三十万铁骑这份诺大的家业,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
徐啸点头,手捏黑子落定!
“对了,你看好的那南宫仆射,怎么离开了?”
“不是说她在阁中修行十年,除了望剑山那位人间武圣,便可此下众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