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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找长空同寻千机果,顾景仁所派的人也赶到了金台观。
对于旁人江枫眠大可仗着修为,将他们原地打包扔回拓苍山,可现在来的是皇宫御史。
对江湖,人江枫眠德高望重旁人也不敢说三道四再三阻拦,可对于圣上所派,江枫眠却无能为力。
池鱼撑着脑袋,看着邵久微带着面具一般慈善的笑容,心想这人是笑了多少年,才能笑得这般得心应手。
邵久微拂尘一挥,雪白的须搭在臂弯处:“江老夫人,池鱼本由朝廷严加看管,不甚让她跑了出来,所以皇上特命我前来。”
江枫眠闭着眼睛像入定一样。
池鱼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扫,眼瞳一转便生了古怪的主意。
故渊在一旁看着,心生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从来不服管教肆意张扬的人出乎意料地知礼乖巧。
“皇命难违,池鱼自当听从。”
说完眉眼间又流露出了一些悲伤,本就娇媚的眼睛更让人心疼。
哪怕知道着悲伤是假,故渊也皱起眉头不愿看见。
“可我蒙受江老夫人相助,阔别十年未曾再见,不知可否宽限三日,容我好生道别。”
江枫眠十分不悦地看着池鱼,却也无话可说。
邵久微见好就收,本就是要池鱼做事,她能自愿地走自是再好不过。
“既如此,三日后奴家再来。”
邵久微前脚走,池鱼就故作困顿地逃走了。
江枫眠独自生着闷气,在心中郁结,最终化作了叹息。
“故渊,我果真拦不住她。”
故渊抱拳作揖:“阿姐于我有恩,我定会保护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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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池鱼寸步不离地跟着江枫眠,江枫眠视若无睹,二人都寂静了。
直到池鱼跟着邵久微离开,江枫眠驻在门前失神许久才低头转身回了家。
江枫眠踏入矮槛,就看见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