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并未将所有的细节都计入到脑子里。
“字条上是这样写的,那些字条还在大理寺,不过来之前我看了,所有字条均出自一人之手,但...但这几个宅邸距离甚远,就算是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一晚上也不可能做好这些事情。”
武尧安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几个未出阁的女子平时都是什么秉性?少卿是否有接触过?”尉迟突然睁眼,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武尧安接着摇头。
“并未与她们有过多的接触,据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除了跟宫里的女官们学习礼乐,好像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活动。”
这些深宅里的闺秀可不像他们两个能这般自由,每天做什么都有严格的时间,就如同一个被牵线的木偶一般。
武尧安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就算是木偶也是出身名门望族,这几个人家里早就派人到大理寺盯着办案了。
“唯一没有被掳走的那个是谁家的?”名字尉迟倒是记得住,不过太久不在长安,尉迟并不知道这人的生平。
“礼部尚书,也是她最先来报的案。”
武尧安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案卷,突然八卦了起来,“小道消息,虽然报案的时候没有人说过,但我差人去打听了,是那小姐要出门赏月,才让丫鬟假扮她在府上的,怕管事嬷嬷查房。”
“你小道消息也真够多的。”时间一长尉迟也绷不住那文人的模样,说话也粗糙了起来。
话刚说完,马车也停在了大理寺的门口,一进门便看到那些来寻小姐下落的家仆,几个大汉聚在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理寺欠了什么外债。
“各位管事的,我们少卿说了,查到会立刻通知大家,不必在这里苦等。”大理寺院内的书吏苦口婆心的说着,可并未有人打理他。
武尧安见状抓住尉迟的手,顺着大理寺小门的墙边绕到了后院,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解释着:“可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不然案子不用查了,我早上好不容易从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