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成了煎熬的代言,挣扎了好久后,龙小君决定打开那个故事里属于他的那段记忆。
“其实那时我从没想过离开她,相反我觉得她越发的重要。我父亲过世后,除了我的母亲,她是我唯一的心灵依靠。我回到家后就再没联系过你们,可她不一样,我们一直联系了好久,但那段时间的交流却出了问题。我一开始没直接跟她说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怕她担心,会影响她学习。所以在她心里可能觉得我身边发生的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后来她考完试回了家,就顾不上我了。有朋友,有家人,还有宠物,似乎所有这些都需要她陪。我以为她能感受到我当时的痛苦,理解我并包容我,可事与愿违,她总是认为我对她的需求只是蛮不讲理的欲望。我们两个太相似了,相似到可以自负的认为自己想的就是对方想的,我执拗地认为她能猜到我家里发生了什么,她则断定我是在无理取闹。分歧慢慢变大,没有共同语言,每一次通话都是痛苦的,因为除了吵架再没别的。我们互相误解了对方,却又不肯解释,盲目的认为彼此都懂,结果就变得越来越糟。我知道,我想她也知道,只要我们见面,一切就能疏通,所有的误会就都会解除。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见面已经变成了奢侈,而且……感情在我的生活里已经不再是第一位了。我们都在盼望着见面的那一天,只是她想一切照旧,还是那座城市,还是那座学校。而我则希望在这座城市,在这个家里看到她的身影。”
龙小君看着窗外,仿佛看到了一对少不更事的男女,缠绵悱恻的痛苦状。
龙小君继续对王杰说:“好像命运使然,给陈启打过那个退学的电话后,成渝的那个号就没费了。你也知道,当时没现在这么便利,给一个外地的电话号缴费还是件比较麻烦的事。而且我又想,我已经是一个没有资格再去顾及感情的人了,我必须一夜之间成长为可以用理智控制情绪的人才能撑起这个家。所以为了这个家,我只好抛弃感情这个‘包袱’。后来有一天,我去了海边,将成渝的电话卡还有我和她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