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信?”
徐熏苦笑:“也就是你能这么着,你且仗着殿下宠你就这么作罢。我看要是回头你一旦失了宠,怕是秦沁连全尸都不肯给你留的。”
徐熏这意思,便是觉得杨云溪没给自己留条后路太过了一些。
杨云溪只是笑:“我就算不这么着,以后我失宠了她也不见得能放过我。倒不如现在风光一把。趁着受宠的时候借用一下殿下的威势,哪里不好?以后失宠了,想借也没地儿借呢。”
徐熏被反驳得哑口无言,最终苦笑:“你倒是胆大。”
在路口分开之后,杨云溪便是教训青釉:“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你们且记得。只要你们没错,他们打的就是我蔷薇院的脸!既是这样,你们又客气什么?忍耐什么?挨了打难道我还会给你们赏钱不成?”
岁梅和青釉都是应了。
这事儿杨云溪也没想瞒着朱礼,当天晚上朱礼过来的时候,便是将这事儿如同笑话一般讲给了朱礼听。
朱礼听了,当即便是忍不住被逗笑了。一面笑一面摇头:“你这么一弄,以后倒是没人敢招惹你了。倒是比我出面强。”
杨云溪也笑,“可不是?不过只怕我泼妇的名声也传出去了。”可不是成了泼妇么?宫里行事素来都是藏在明面底下的,谁也不会明火执仗的来。也就是她,这般大刺刺的杀过去给了个秦沁没脸。只怕是从今以后宫里人看着她就要躲了。
朱礼笑容不减,语气倒是认真:“泼妇也没什么不好。以后我顾不到后宫的时候,你也能自己护着自己。我也能放心。”
朱礼这话一说,杨云溪倒是一时接不上话来了。最后只能玩笑着问朱礼:“怎么大郎你不心疼秦良娣?不去安慰安慰?”
朱礼瞪了杨云溪一眼。末了又盯着杨云溪唇上的伤口看了一看:“伤得重不重?”
朱礼主动提起了这个话头,杨云溪便是也顺势问起了昨儿的事:“大郎昨儿为什么不高兴?”
朱礼顿了一顿,就在杨云溪以为他不愿意说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