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兴奕这亡命的气势以及不断重复打击的杀伐,吓得一干人等目瞪口呆,那位杜少爷更是如烂泥一般软瘫在圈椅里。
常兴奕收拾完那三人,转向他。
杜少爷舌头打绕:“小——小五子,你——你疯了,等我——我爹回来,你就死啦——”
常兴奕哈哈大笑:“不用等你爹回来,我现在就让你死!”他一脚踩到圈椅上,一把揪住少爷西瓜帽后的尾巴辫。
“说!”常兴奕吼道:“到底是谁,打碎那只该死的瓶子?!”
这杜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哪见过这场面,他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像筛糠。
“说不说?!”常兴奕扬起了手中的板砖。
“我——她,我,她...”杜少爷声音越来越弱。
不会这么不禁吓,就这么死了吧?
常兴奕正担心,感觉踩在圈椅上的脚边有些湿,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少爷吓得尿裤子了。
“孬种!”他骂着,一边揪着少爷的辫子,一边转向还跪在地上的春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常兴奕指着春菊问。
春菊一声凄厉的长哭。
常兴奕烦躁道:“‘蠢菊’,你倒是说呀!你都不想活了,还怕什么?小爷我穿越百年而来,可是忙得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梁山好汉也就上演这么一回,小爷我赶时间的!”
春菊抬起脸哭叫:“小五子,我——,爷,他,我——”,说着她又捂住了脸。
妈呀,你们古人可真麻烦,猜字谜吗?
突然,常兴奕想念起江明睿,都说古代女人温婉,可照这样,人都快烦死了。猛地,他明白了:“是他想占你便宜,两人推来拉去的,撞翻了花瓶?”
春菊又一声凄厉的长哭。
呵!真累。
常兴奕拍着胸脯,再次拎起椅上少爷的辫子,呵道:“是这样的吗?!”
杜少爷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点了点头。
“啦——,你们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