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个岁左右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他从一个似乎是游戏椅的地方摔了下来。他住在一个小公寓里，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小浴室相连。整个地方看起来又脏又乱。
“我在做什么?”
他站起来，眼睛感到沉重。他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几天。他茫然地环顾四周。他周围的房间似乎既熟悉又遥远。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公寓收拾得很糟，脏衣服被卷成一团扔在角落里。旁边放着一块吃了一半的微波披萨和一些苏打水。这种饮料早已失去了碳酸的特性，现在尝起来像糖水。
那人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头。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记得一天辛苦工作回来时差点被卡车碾过。然后他开始玩游戏。
“我一定是玩的时候睡着了……””
他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想。他看到的不是游戏，而是一片漆黑的显示器。他俯身靠在鼠标前，也许在他打瞌睡之后，他的电脑已经进入了睡眠模式。当他摇晃鼠标时，屏幕闪烁着，出现了一些东西，一些看起来不像游戏的东西。
“什么?”
他看到了一只蚂蚁的图像，它看起来非常逼真，不知何故比普通昆虫更可怕。屏幕上的影像一边移动一边看着他。他把头移到左边，大蚂蚁的头也移到他的面前。他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是一种新的游戏功能。像眼球追踪这样的东西并不新鲜，奇怪的是他没有戴任何东西让程序追踪他的头部运动。他的电脑上甚至没有网络摄像头，他也没有戴VR头盔。
正当他思索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看到蚂蚁的头开始从巨大的平板电脑屏幕中挤过去，好像要把它撕开似的。他立刻惊慌地往后一跳，又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经过一番推搡，这只怪物蚂蚁的头终于冲破了英寸的屏幕。那东西发出一声巨大的嚎叫，把他公寓里的所有窗户都震碎了。他举起右手想保护自己，但他发现有点不对劲，根本动不了。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发现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