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道:“六脉神剑独步天下,实非急切间一蹴可成,师弟能初步练成关冲剑,实属难能可贵。”
一灯笑道:“师兄不必多言,即便贫僧没有修炼六脉神剑,以本身的实力足以应对赤德赞,让他讨不得好。”
“师弟不可疏忽大意,百年前大轮明王鸠摩智在我寺以一己之力,独对天龙寺六位祖师,想必他的这位徒孙……”一净虽对一灯信心十足,事到临头,难免患得患失。
一灯清楚这位师兄关心则乱,自信说道:“师兄不必过于忧心,华山之巅,七天七夜激斗,重阳道长身患内疾都能打败东南西北四绝,其武功已经不下于当年的鸠摩智,贫僧自认能在其下支撑百招以上,以吐蕃传闻,赤德赞的武功至多和我在伯仲之间,如今,我凝聚关冲剑气,更如虎添翼。”
一空也对一净道:“师弟多虑了,赤德赞不讲江湖规矩,我天龙寺何须迂腐以对,保经护寺,咱们四师兄弟联手,还怕他一个吐蕃番僧。”
很快,一夜眨眼而过。
第二日清晨,天龙寺四位大师分坐牟尼堂内,各自闭目养神,方丈一能早早就吩咐下去,若赤德赞如约而至,径自带到牟尼堂前。
巳时末,日头高悬。
小沙弥引领赤德赞走向牟尼堂。
“来了。”一灯豁然睁开双目淡淡道。
其他三位大师一愣,不约而同外,不过十几息的时间,便听到一阵脚步,一前一后,前者脚步凌乱,呼吸沉重,功力浅薄,后者步履轻易,呼吸绵长,显然轻功造诣极高。
小沙弥把赤德赞带到堂前,双手合十,躬身道:“方丈,人已带到。”
“退下。”
“是。”
赤德赞举步进了堂中,然坐着四位和尚,不由奇怪,他明明打探的清清楚楚,天龙寺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一空一能一净三位高僧,怎的凭空多出一个。
压下心里疑虑,他向四位大师合十为礼,说道:“大轮寺赤德赞,参见前辈大师。”
“大师远来,老衲未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