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快,做事也稳重不少,一年不到竟能默写《论语》和《诗经》中的不少名篇。原来身后有名师指点啊!”
“父亲,赵先生也是孩儿的师傅之一,赵庭贤弟虽比孩儿小两岁,可武技和学识均在孩儿之上,从结识赵庭贤弟到现在。孩儿每天都获得他的帮助,无论修身还是修业,都受益无穷,兵器工坊九月中投入使用的那套水力轧板辊轴,就是赵庭贤弟领着二十几名老匠师改造的。”刘振谦逊地向刘存汇报。
刘存大吃一惊,转向赵溶:“你家老二这么厉害?”
赵溶歉意地向刘存解释:“自从在珠山安顿下来,我家二小子就被主公陆续兴建的一座座工坊给迷住了……我看他不是个练武的料,只好随他喜欢。没几天就见他和李乡佐、蒙学宋先生家的几个孩子一起,整天围着大公子转,大公子不但教他们制陶烧陶。还将各种新技术和高深数学传授给他们,很快又和三十几个孩子一同在主公门下受教一年有余,到现在算起来快六年了,要是还没有点儿出息,我这老脸放哪放啊?”
众人哈哈大笑,刘存对嘴巴谦逊却满怀骄傲的赵溶笑道:“是我疏忽了。看来你家老二是个机械方面的天才,一万人里面难找一个啊!”
“你还记得多次恳请不来却举家投奔淮南的郑浑吗?每次想起。我都非常难受,无论什么样的人才。还是得自己培养才行啊!”
国渊不屑地说道:“郑浑不愿来并非咱们开出的薪俸少,也不是咱们不够诚意,而是出自鸿儒世家的郑浑根本就没把制造发明当成事业,他高祖曾祖都是一代名儒,其父辈三人官至群丞、县令,他族兄郑泰任尚书侍郎、侍御史,还是因为与何颗、荀攸共谋诛杀董卓泄密后逃匿的,郑浑也因此举家逃往淮南,心底里他还是想去做官的!”
大家觉得国渊的分析正确,赵溶却对郑浑去年的百般推辞恼火不已:
“主公无需为此耿耿于怀,咱们有珠山研究院,有黄岛船舶设计院,五百余名各科专才一年四季都在琢磨造船、冶炼、机械、油漆、油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