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王颇为不同,你和天下所有蝇营狗苟之辈都不同,你是至情至性之人,你真心爱护治下百姓,真心尊敬咱们这些有名无实的皇室宗亲兄弟姐妹……”
“寡人也知道,你想在青州推行你在琅琊任上悄然实施的新政,施展自己的满腔抱负,做出一番前人想做又无法做到的事业,找出一条复兴我大汉江山的正确道路,可青州方方面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各大世家盘根错节,让你顾虑重重,瞻前顾后而久久不能决断,对吧?”
“请尽管放心贤弟,几十年来的风雨变迁愚兄看透了,也无欲无求了,支持你!别的地方愚兄无能为力,唯有在济南国还有点虚名,今后子鉴要是想在济南国干点什么,尽管放手去干,给愚兄这样的落魄门阀留下条活路就好,哈哈!”
刘存心情格外复杂,凝望刘康的眼睛低声问道:“兄长为何如此相信刘存?”
刘康疏懒地抬起手,指指东南方:“王弟刘玺时常从开阳来信问安,他是天下所有分封兄弟里面与愚兄最亲的人,愚兄相信他,自然也相信贤弟!”
“再告诉贤弟一件秘密吧,去年底,刘玺贤弟接到洛阳那位派去的密使,悄悄聚集人手对贤弟的祖宗三代进行核查,经过半年多走访求证,讯问了多达六家诸侯王,最后悄悄挖开了我那倒霉的族叔、也就是你父亲的坟墓,获得大量证据以及陪葬信物,在与东平王府的族谱相印证,终于证实了贤弟的皇族身份。”
“之所以至今未见洛阳那位有何动静,愚兄也猜不出是何原因,也许是他不愿意再封一个诸侯王吧,哈哈!”
“愚兄今天喝得比以往都多,这秋冬交接之际又让人犯困,就不送你了,你也别又送寡人进去,你这人就是太实在了,咱哥俩往后不需要讲究那么多虚礼,忙你的去吧!”
刘存恭恭敬敬弯腰致礼,一直到刘康晃晃悠悠的身影进入大门之内,他才心事重重地抬起头,叮嘱秦义一番,随后翻身上马直奔城外,在城东十里与等候已久的公孙沛汇合。
心中忐忑的刘存也不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