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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一巳时,是公孙沛推算的吉日吉时,刘存的刺史府正式搬离临淄东门内大街,迁入城中央十字干道街口北侧的两座相邻院子。
隔着十二步宽的北大街街口东面,就是焦和的那座外表雄浑内在幽静的齐郡太守府。
刘存进入宽大气派的新府衙,并不急于前往自己的公事房和后院住处,而是到处看看,信步漫游,正在拆除两院之间围墙和低矮房子的工匠们见到刘存,并没有如临淄百姓那样停下致礼,而是亲切地对刘存笑了笑,便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陪伴刘存漫步的管宁见刘存和诸多工匠的随和关系,禁不住感慨道:“当今天下,也只有主公和治下百姓,才会如同自家邻居一般和睦相处,恐怕只有三皇五帝的时候,官民之间才会如此率真啊!”
“别感叹了,三皇五帝那时一个国家才多大点?恐怕和今天一个乡或者一个县差不多吧?乡里乡亲的,和谁摆架子去?对了,差点忘记问你,不就是拆除两座院之间的隔墙和杂物房吗?随便休整一下就行了,为何专门从琅琊把数百个技艺高超的匠师召来?至于吗?”刘存很不以为然。
管宁立刻沉下脸:“堂堂一州之府,怎可如此随便?我等下属不是不知主公节俭,可在刺史府衙这件大事上,由不得主公做主,这不但关系到朝廷和主公的威仪,同样关系到我等众多属官的脸面。”
刘存服输了:“好、好!听大家的,不过切不可太过奢华,原来的大门也挺好,不用再费心了,若是觉得不够气派,就把临街的两面围墙拆了,修两排夏河城那样的连体骑楼做铺子,然后租出去,每月租金能养活不少杂役。”
管宁睁大了眼睛,马上抬起大袖遮住脸,痛心疾首地大声抗议:“老天!哪怕天下最最贫困潦倒的小小县长,都干不出这种有辱斯文浑身铜臭的事情啊!主公啊,你真的很缺钱吗?要不,主公发给属下每月十金的月俸,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