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指着做工普通却很结实的椅子问道:“贤弟喜欢胡椅啊?这张圆桌不错,高度正好与胡椅相配,看来贤弟没少在这上面花费心机。”
刘存看到糜竺说完大大咧咧地坐下,抓起黑陶瓶的美酒熟练地划开蜡封开始斟酒,无奈地摇头说道:“省着点,这特制的家酿老窖小弟没剩几瓶了。”
“哄别人去!”
糜竺小心端起五钱瓷杯,缓缓移到嘴边然后一干而尽,良久才吐出口**辣的粗气,呲牙咧嘴地叫唤起来:“爽啊!喝了这酒,什么琅琊玉液、琅琊醇酒都索然无味了,记得过两天再送我十箱带回去。”
刘存白他一眼,端起酒瓶给他添上一杯,自己也斟满面前的杯子,相互碰一杯之后,给糜竺碗里夹上一块红烧鹿肉:“天子派来的张敦是个怎么样的人?”
糜竺吃完块美味鹿肉,惬意地用洁白的纸巾擦擦嘴:“放心吧,愚兄已经把他伺候好,之所以还要来琅琊,是因为天子盯上你家的陶窑了,让张敦带来旨意,把你家烧制的描金白瓷定为‘贡瓷’,以后每年都要为皇家供奉一百零八套用于酒宴的描金瓷器,看起来是吃亏了,可只要细细一想,贤弟就该明白‘贡瓷’二字能值多少钱。”
刘存暗暗吃惊,倒不是不舍得百来套白瓷描金餐具,这种由庄园黄道山下的瓷窑特别烧制的餐具虽然精美华贵,但因窑温只能烧到一千二百度左右,依然不能称为真正的瓷器,与义子刘振一手控制的珠山瓷窑烧制出的工艺陶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刘存吃惊的是,皇帝刘宏竟然把珠山陶瓷列为“贡瓷”,而且糜竺对商机的把握,竟然到了无孔不入的超级奸商地步。
“发什么呆呢?对了,船队应该返程了吧?”糜竺边吃边问,他和刘存的关系发展到现在,已经是水**融,不需要再说什么客气话。
刘存点点头:“这段日子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海面估计也是风平浪静的好天气,所以我推测,交易顺利的话这几天就能回来,只是不知道你那两船绫罗绸缎能换回多少人参毛皮,骏马倒是便宜,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