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谬赞,弄得刘存更为感慨。
刘存亲自去砌上一壶新茶,回来为两名同样心腹幕僚缓缓斟满,待两人品尝之后,非常认真地问道:
“二位先生,以我对国君的了解,在如今内忧外患危机重重的严峻局势下,他会同意咱们修葺枳县城的,仅是安置近十万灾民这一理由,就能让国君无法拒绝,只是,我们该推荐谁来担任枳县的县令呢?”
赵溶笑了笑:“主上,为何要重设县令?咱们准备修复的不是‘枳县县城’,而是‘枳城’,我大汉近四百年来,从没有任何规定说,一个县不能有两座城池啊!”
“没错!属下也是这个意见,如此一来事情更为简单,国君那边也无后顾之忧了!以大汉几百年来州郡划分之惯例,哪怕将来天下安定,嫉妒之人重提枳城归属之事,也会各有道理纠缠不清,到头来朝廷大多会保持现状,不了了之的,何况,主上以为从今往后,大汉朝还能安定下来吗?”公孙沛似笑非笑地望着刘存。
刘存听完佩服不已,唏嘘片刻哈哈大笑,站起来握紧拳头沉声吼道:“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