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的表情。
倒是杨辰跟蔡凝,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凌虚子是谁?
还有,这人说“八十年”,还被玉玑子喊“师叔”,怎么可能!?如果是八十年前玉玑子的师叔,到现在起码也得百多岁,怎么长得这幅年轻小生的模样!?简直比杨辰这二十四岁的家伙还年轻。
凌虚子叹声道:“怪不得你怎么都突破了不先天之境,原来是被我那固执的师兄教坏了。来这些虚的有甚么意思,跪拜我,我又不是神佛,不需你的跪拜。小玑子,你要是有孝心,见了师叔的面,送点钞票才是真的,我这几天在中海里逛着,见着了好的馆子,身边却是盘缠不够,真是馋死啦。”
玉玑子面色一苦,他刚刚还处于完全的大脑木然状态,被凌虚子这么一说,郁闷地道:“师……师叔,贫道……哦不!!小玑子,小玑子也没带钱在身上”。
听着玉玑子当着一个年轻师叔的面,红着脸,喊自己“小玑子”,杨辰有大笑的冲动。
“罢了罢了,反正解决了今晚的事,我也就回去了”,凌虚子目光瞄向一旁的林志国,笑着问道:“作为炎黄铁旅的将军,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林志国一脸苦笑,感觉老天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喟然叹道:“前辈,想必是‘鸿蒙’之人吧。”
“不错,我正是这五年值守的‘鸿蒙使者’,今年,也是我值守的最后一年,不想,到了年底,你却是给我来了这么一桩头疼的事情”,凌虚子摇头叹息道。
鸿蒙?鸿蒙使者?
这是什么?
众人心里,除了林志国,都有了这等疑问。
林志国闭了闭眼,“为何会是如此,过去我们炎黄铁旅死了这么多的战士,抵抗如此苍白的时候,鸿蒙从来都像是传说中一般,虚无缥缈,无半点痕迹。可如今,等我死心地做出了这等决定,鸿蒙,却真的出现在我眼前?”
凌虚子轻笑,“你还不明白么,鸿蒙从来都不会放弃这片土地,是你,自己的本心,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