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炮手都惊呼起来。
云逸却并不会击杀这个甲士,这个家伙一看就地位极其重要。
云逸现在只是血肉之躯壳,他再厉害也没有灭城灭力,别说灭国现在让他拆除一堵城墙都得要了他的老命。
如果没有必要,他绝对不会立下死敌。
对方要取他的命,他也可以取对方的命,但如果是以自己的命为前提换对方的命,那他脑袋纯属被门夹了。
“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云逸表情平淡的道。
“给我干掉他!”
那甲士被钉在地上痛苦不堪,但是嘴巴倒是挺硬。
刷!云逸随意一剑,眼前一尊小炮连同一尊大炮直接被切成了两半。
轰隆声音不止,巨炮的从底座开始向着前方倾倒。
云逸把固定的炮架都切断,巨炮炮管落下激起了满天的尘埃。
这炮太大了,好几层楼那么高。
而云逸让其倒下,只需要切开其中一个固定件就行。
所有的炮手继续震慑之中,空中的猛禽仍然遮天蔽日其将所有的东西都掩盖。
云逸根本看都不看那些猛禽,现在这光景想让猛禽骑士射个箭之类早就没有可能,他们也怕误伤。
“你觉得他们有勇气上来吗?”
云逸冷笑,那甲士明显已无话可说只剩下无可奈何的恼怒,“为什么针对我?”
云逸又呵斥起来。
哼!那家伙仍然死硬。
云逸稍稍动了动剑尖,其人立即惨呼一声。
他掌最强炼器之力,就算在极东之域完全没有灵息之地也并非不能使用。
血肉之躯有血肉之躯壳的炼法,血肉之躯壳使用的丹药有血肉之躯壳使用的丹药,当然刑罚也是一样。
“……你们影响到了我们操演,摘星楼操演绝对不准任何人观望!”
那家伙已经实话实说。
“就你这些破炮还怕别人偷看啊?”
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