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连忙收紧屈起的双腿。感觉耳根发烫。明明想早点结束这个电话,可这句话说出来,好像是不舍得就这么道别似的。
“呵呵,现在感觉到你精神很好了。”林安重新靠到栏杆上。阮软不在县城,唐晓楠最近一个人在家也比较无聊吧,现在身体不好,多个人说说话,对感冒没效,但或许能让唐晓楠情绪好上一些。
念及到阮软。林安不由想起刚刚通电话时小家伙的八卦,他笑声问,“你最近在学作词?”
“你怎么知道?”唐晓楠惊得双腿蹬到地上。旋即就明白他是从谁那里听到的这消息!
“刚刚给软软家打了电话,听软软说起的。说前段时间去找你玩,看到你在家看作词方面的书。”听唐晓楠讶声,想来真有其事,林安不由更加好奇,“你怎么会突然想去学作词?”
唐晓楠心紧的左右看了看。语气放平静的反驳说,“怎么。只能你会作曲,别人就不能学作词?看看都不行吗?”
一聊到音乐上面,话题立刻变得多起来,过了会听电话对面有人喊林安,就互道声新年祝福,随后便结束通话。
听筒里传来持续的挂断忙音,唐晓楠把话筒挂到话机上。先给阮软打的电话呢,也应该是这样!
感觉到一丝冷意,她拉起毛毯披到肩上,走到阳台的窗户边,靠在玻璃旁,静静望着漆黑的夜空。从那天在安远广场听到他和阮软对话后,就已经明白,有些事是她不该去想象和比较的。
窗外,几道流曳光线冲进夜空,骤然,烟花绽放,光芒照亮整片天空,接着又消散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一如这个房间里的孤寂。
不知是不是除夕夜睡前那晚姜汤起了效果,第二天起床后,唐晓楠就发现感冒完全好了,那份低落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初一、初二在家闲呆了两天,初三、初四则是跟爸爸妈妈去亲戚家拜年,等过初五,唐记的两个店恢复营业,姐姐也去了湘南的阮明眼镜店上班,以后要每周才能回家一次。
这几天里,除了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