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这抹冷笑的同时，陈念祖做出了两个动作，躲避和开启破釜沉舟。
躲避，是因为眼前站着的是蝶舞，陈念祖不能伤害她。
开启破釜沉舟，是因为蝶舞手中突然化出来的一截红芒。
见到这种与疯魔战法第五阶神兵非常相似的红芒，陈念祖第一个念头就是暂避锋芒，同时本能地就开启了血量上限。
尽管陈念祖的反应很快，刺来的红芒更快。
-4100。
红芒消失，蝶舞软绵绵倒下，一个系统提示出现在陈念祖眼前。
副本进度：0/3，你完成了变异破魂副本。
陈念祖惊魂不定，先抱起软倒在地又一次晕厥过去的蝶舞，在附近找到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随后开始整理脑中的混乱。
红芒给出的伤害是4100，单从数据上去看，这个不是暴击的伤害已经达到非人程度，出了暴击那就是8200。
4100，是自己的血量，8200，是开启破釜沉舟后的血量。
两个一模一样的数字，这已经不能用巧合去解释，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有人借助蝶舞之手，刺出早就设定好的伤害红芒。陈念祖如果没有及时开启破釜沉舟，4100正好被秒死，开启以后呢？还会存在一个秒死可能，那就是这一击出了暴击。是出暴击的几率完全无从琢磨，幕后黑手在赌？
可暗中策划的人既可以把伤害设定到4100，为什么不能直接设定到8200，哪怕不出暴击，也可以干掉开启破釜沉舟的自己，为什么？
借助他人之手，打出设定好的伤害，这份通天能力。足够震惊整个世界，而用有这种能力的人，系统绝对是第一人选。
陈念祖阴晴不定，所有曾经推断出来的假设又回到了最初，因为陈念祖根本无法最后断定，到底是系统出手还是有人瞒天过海，在系统不知情的情况下阴了自己一次。
阴自己的目的呢？为了耍猴？想到这，陈念祖心中猜到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