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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练的是擒拿手,如果他不托大去硬扛力劈华山,而是跟王革贴身缠斗的话,即便王革有宣花大斧也未必就能取胜。
可是水哥太轻视了他的对手,或者他心里压根就没把王革当成同级别的对手来对待。
结果就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力劈华山虽然是三板斧的第一招,却是力道最大的一招,居高临下的劈斩在千百年前阵仗之上不知斩却多少大将首级,而今天,轮到了水哥。
水哥手臂一断,宣花大斧瞬间落下,一道青光闪过,“轰”的一声响,宣花大斧深深的斩入水哥双脚之间的地面上。
厚实的地毯被斩得支离破碎,甚至连最下面的水泥地也被斩出半尺深的斧凿之坑。
王革这一斧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他保持着这个斩下的姿势,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手十指都仿佛握不住斧柄一样微微颤抖着。
水哥呆呆的站在那里,额头上一条血线延伸下来,笔直的从头到胯……
“呯……”
分为两半的水哥就好像是个被斧头劈开的木头桩子一般,分别往两边倒下,大量的鲜血混合着五脏六腑“稀里哗啦”的在地上流淌着,血腥味、恶臭味弥漫着整个空间。
而在此之前,白毛和蠓虫出去之后。
白毛眼珠子转了转,伸手在怀里摸索出了一包还没开封的香烟。
当着蠓虫的面撕开封,白毛抽出一支来本想送到自己嘴里,到半截上方才想起来蠓虫似的,赶紧又把烟先双手递给蠓虫。
陪着笑脸做足了奴才相,白毛道:“蠓虫哥,来一支?”
蠓虫压根就没把白毛放在眼里,卷毛在蠓虫面前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左右生死的普通拳手罢了,何况是白毛?
所以蠓虫并没有接白毛的烟,而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本来蠓虫想“你可以滚了”,但是他转念一想,却是做出和颜悦色的样子摆了摆手:“我不吸烟,你想吸的话就自便。”
“是是。”白毛头哈腰的,给自己上了,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