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所欲言。”朱庆国说道。
“朱司长您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江涛答道。
“你是怎么想起取消你们乡的农业税的?”
“朱司长,在我们乡农业税占的比例很小,连百分之一也不到,但是为了完成这百分之一,乡里却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得不偿失,所以不如不要,取消农业税后,对于干群关系也有这么大的好处。”江涛说道。
“那么土地流转你是怎么想的呢?”朱庆国问道。
“我们乡是个传统的农业乡,但是人均耕地很少,都是些山地,只能种些林果山货,由于路不通,群众家里没有什么收益,生活很苦,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挣钱了,家里剩下些老弱病残,根本无力耕种,土地流转后,把土地集中管理、耕作,可以发挥土地的最大效益,而群众也可以抽出身来,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挣点钱。”江涛把当初的想法和盘托出。
朱庆国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群众的地面附属物是怎么补偿的?”
“我们请林业站的技术人员对林木进行了评估,根据树龄给予一次性补偿。”江涛回答道。
“你们让群众参加了土地流转,一旦发生灾年,你打算怎么处理?”朱庆国追问道,季正祥也竖起了耳朵,这个问题他也很关心,但是一直没来得及问江涛。
“农业合作社、双江集团从每年的收益里拿出一部分资金作为风险金,如果真的遇到灾年,没有收成,可以用风险金支付百姓的分红,从而让老百姓不吃亏,做到旱涝保收。”江涛侃侃而谈。
“好一个旱涝保收!江涛同志,你的做法,我现在无法给予明确的答复,我会尽快上报部里领导,相信会有公正结论的。”朱庆国说道。
“谢谢朱司长,我的想法就是以人民的利益为最高目标,如果有什么违纪的地方,还请中央领导批评指正。”江涛说道。
“呵呵,请相信我们党,会有公正的结论的!”朱庆国说道。
朱庆国把这次调查的结果,形成了书面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