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弟虽然年纪比你们略小一些,但又不是小孩子。”
“成,你既然乐意听,那我也就不拦着,不过这些话,你不许往外传上半句。”
“放心吧二位兄台,打死小弟也不说。”房俊一脸英武伟烈的架势。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那打不死你说不说?”
“……那肯定也不能说。”房俊有些不乐意地道。
看这位是真实,程处弼冲李恪勾了勾手指对,压低了声音一阵嘀咕。
不大会的功夫,李恪与房俊哥俩眼珠子都瞪成了铜铃,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处弼。
“处弼兄,你,你这是想要做甚?小弟我不是那种人。”
李恪回过了神之后,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
“瞧你,我什么候说你是那种人了,我们这是为了给薛三叔治病。”
“呵呵……处弼兄,小弟好歹也有脑子,这辈子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治病的法子。”
程处弼鼓了眼珠子不乐意地喝道。
“废话,你认识我之前,见谁动刀子治病了,见谁拿烙铁捅腚眼了?”
噗吡一声,正喝水的房俊直接从鼻孔喷出了两道喷泉,把自己呛个半死。
李恪脸红脖子粗,想笑不是,想怒也不是,最终,表情复杂地指了指处弼兄,化作一声哀怨的长叹。
“处弼兄,你就放过小弟行不行,这事要是传出去,小弟我还做不做人了?”
“怕什么,我是医生我都不怕,何况你是我的助手,我们这么做,为的是能够让薛猛将能够明白。”
“人生的道路上,不能光有糙老爷们,也得有如花似玉的异性相伴,才能够有趣味性,就像贤弟你……”
“停!我乐意,小弟我乐意行不行?”
李恪顿脸色大变,生怕自己再社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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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小弟我就不掺和了,那小弟我先回自己的公房……”房俊刚刚站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