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叫夜榻弄香?”
“呵呵……拜托,你觉得就以薛三叔那过于憨直的脑子,能理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榻弄香,万一薛三叔会成夜里要榻上大解怎么办?”
“……”李恪的脸直接就绿了。处弼兄,求求你做个人行不行?
神特么的夜里榻上大解。含情脉脉,带着旖旎与暗示挑逗色的字句,
到了你嘴里边,怎么就有一股子令人两眼发黑的屎味。
不过好,这样的小瑕疵就被二人略过不提,开始心地将春宫图打造成很正经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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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自家亲弟成亲,但是作为兄长的薛万均,却甚至比自己亲弟弟还要忙碌。
毕竟那小子比自己不通人情事故,而大哥又远大唐的北疆守,自己这个二哥只能承担这份重担。
就忙得头昏脑涨的候,却又有家丁前禀报,说是程处弼与李恪二人连袂到访。
“他们过做甚,难道是掉了东西客房不成?”
薛万均抹了把脸上也不知道是忙出的还是热出的臭汗,抄了铁炉子上面的水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
“程三郎还有吴王殿下说是特地过有要事跟老爷商议,事关三老爷。”
听到了这话,薛万均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自家老三的病情还会有什么反复不成?
“请,有请!”
看到自家那老爷那副一脸紧张的样子,薛三刀赶紧答应了一声步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程处弼与李恪这两位专业人士终于到了薛万均的跟前。
薛万均笑眯眯地上前扶住了正要行礼的两位后辈,拉着他们坐到了贞观炉前。
“处弼贤侄,吴王殿下,请坐,二位要喝什么?”
“不必了,其实我们这一趟过,是为了把薛三叔的病最后的那一道治疗程度解决掉。”
听到了这话,薛万均的脸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