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为了程三郎能够治好自己亲弟弟的怪疾。
薛万均甚至连自家三弟七岁还尿床,小时候因为被鸡啄过。
所以最讨厌尖嘴的禽鸟这样的糗事也都述之于口, 听得程处弼眉飞色舞。
没有想到, 那位猛将兄居然有这么多的黑历史。
这让程处弼开始思维发散, 想到了那位身经百战的,臭名远扬的鸟贼大将军李客师。
怕是十有八九,这位鸟贼大将军也有类似的阴影。
指不定小时候非但被鸟给啄过, 甚至是被啄为某些要害部位。
这才导致李大将军与禽鸟类结下了不死不休之仇。啧啧啧……
“贤侄,莫非你已经寻着病因了?”就在此时, 耳朵边传来了薛万均的声音。
程处弼有些懵逼地看向这位, 老子就走会神的功夫, 怎么就叫寻着病因了?
薛万均抄起了跟前的水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汤,一脸期盼地朝着程处弼催促道。
“你笑得那么得瑟, 定然是找着我那三弟的病因了是吧,赶紧说说。”
听了那么久的黑历史,程处弼虽然不敢说自己已经找着病因, 但是隐隐觉得。
这位薛三叔, 怕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 才会让他不乐意找媳妇。
“那个, 薛二叔,你说了那么多, 小侄大概有了个思路,但是,根子还得在薛三叔的身上。”
“所以, 有些问题怕是得当面问他一问,才能够最后定断。”
薛万均听了这话, 不禁面泛难色。“你说是问他?这可不好办。”
“老夫也不是没有追问过他,可是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什么女人影响他的向武之心, 气得老夫想打人。”
程处弼摸着光溜溜的下颔,眼珠子转了半天, 怎么才能够让那位薛猛将放下心中的戒备,讲出真话?
“薛二叔,那你就把薛三叔灌醉了套他的话呗。”
酒后虽然容易吹牛哔,但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