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了,四分之一是一百贯,八成之一就是五十贯。
若是豆腐块大小的广告的话,十贯也不是不可以用考虑,不过那么一样, 广告效果肯定就不怎么醒目。”
李恪砸着嘴皮子,两眼放光地开始的扳起手指头嘀咕起来。
“咱们长安城那么大,读书人那么多,不印他个三五万份都不合适。
如果按三张成本一文, 咱们卖一张一文,三万份下来,成本才多少?
再加上有广告费,哎哟,这一个月若是能够印上三五日印上一回,咱们弟兄……”
“贤弟莫要太乐观了,一开始,慢慢来,初期,咱们就按上中下三旬,一旬一报……”
时不时,从厅中传出来了这对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那狂放而又得瑟的笑声,屋外的侍女们纷纷朝着里边侧目相望。
那位经常被程处弼当成店小二的眉清目秀小姐姐搁下了手中的羹汤壶,揉着发酸的手不乐意地道。
“真是怪事,那个程三郎每次来,跟咱们王爷呆一块,就一副不干好事的样。”
旁边那位曾经在书房见到过殿下差点就被程三郎溪那啥的场面,及时救下殿下的巾帼小姐姐也很不乐意地附合道。
“就是,咱们家王爷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跟程三郎关系那么好,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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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议定,等到明天去跟太子殿下商量商量,程处弼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而去。
第二天,等到东宫小朝会结束之后,李恪及时地浪了过来,跟程处弼一块向李承乾进言,言说办报纸的好处。
李承乾看着跟前那显得较为激动的三弟李恪,微微颔首道。“听了你们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可行。”
“只是二位想过没有,莫要忘记了,如今最大的股东,可就在宫里呆着,你们觉得有把握说服?”
程处弼与李恪不禁一呆,倒险些把最大的股东又给抛在了脑后,好险,若是李明达那位小可爱又知道干大事跟她没关系,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