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松赞干布那张平静得令人生悸的脸,都心生忐忑地一礼后,纷纷退入了大帐。
但是几乎所有人心里边都开始翻江蹈海起来,难不成,南部那边出现了什么大的动荡?
还是说,大论论科耳他们遭遇了挫败,损兵折将,以致格桑域本不得不朝赞普求援。
而与那两位赞普的爱将发生了冲突?
总之,所有人的内心都很不平静,而被留下来的七位大臣此刻都有些惊疑不定。
这个时候,这一次随军而来的内大相,后藏一系的官员代表琼波*邦色看到那些大臣都退出了大帐之后。
就站起了身来,开口言道。
“赞普,到底那格桑的求援信都写了什么,如此将诸位大臣逐出大帐,容易引来无端猜测,扰乱军心。”
面对着这位向来说话行事跋扈,偏偏又将后藏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而且能力极强的琼波内大相。
赞松干布眉头轻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吩咐那位侍卫道。
“将那位信使唤进来,我有话说。”
这才把目光落在了琼波内大相的身上,沉声言道。
“你且来看看这封格桑域本的求援书信。”
琼波内大相疑惑地看了一眼松赞干布,接过了书信,只扫了两眼,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出声来。听到了程三郎投来的疑问,李德奖呵呵一乐,十分自信地一笑。
“为兄我这几年来,一直都在收集极西之地的资料,自然知晓不少。”
“而且来到咱们长安的商队里边,就有来自拂菻国(东罗马的古称)的商队,每年都有。
为兄我完全可以带着弟兄们跟随那些拂菻国的商队前往。”
“到了拂菻国之后,在那里,再设法继续西行,不过听闻,拂菻国以西之地有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为兄我还有我那帮子弟兄也绝非善与之辈,而且多行浪迹天涯的经验十分丰富,定会无恙。”
李德奖一边说一边唾沫星子横飞地在案几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