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清楚的知道这些人大多都是以永王马首是瞻,只要摆平了永王,不怕他们能翻天?迈出的脚步并没有收回,上前一步,直视着面前的十六皇子永王,淡淡的开口说道:“永王这是何意?”
一上来就开门见山,见惯了所为兄弟的嘴脸,李清并没有选择与面前的永王虚与委蛇,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能反目为仇,对于永王等人李清从来都没有抱有什么幻想?
虽然此刻的玄宗皇帝看似对自己恩宠无边,更是罕见的在蓬莱宫为自己举行庆功宴,但是李清却是清楚的知道,与其说这位玄宗皇帝是看在自己的皇子身份之上,倒不如说是看在此战的影响之上,精通帝王之术的父皇眼中,自始至终所看重的都仅仅只有战功而已。
曾经的寿王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在面对皇权之时,天真的寿王以为他们这些兄弟并不会伤害自己,然而事实证明,寿王不仅一败涂地,到最后竟然落个放逐边地彻底失去竞争储君之位的资格,对于一个曾经权势滔天无限接近储君之位的皇子,这种下场,不可谓不凄惨。
面对着李清的质问,挡在众人面前一袭紫袍显得尊贵无比的永王同样没有半分退让,看着面前一群姗姗来迟的人,不咸不淡的说道:“寿王好大的架子,就连父皇与贵妃此刻都已当场,没想到寿王确实姗姗来迟,莫不是侥幸打赢了一场可有可无的胜仗,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永王话罢,在其身旁一位年纪与其不相上下的一袭青衫身材雍容的贵公子当即接过声道:“谁都没有去过当日松州的战场,指不定松州之战是人家吐蕃国示敌以弱故意打的一场败仗呢?”
有着此人的打头,寿王身后的诸人自然有着很多人纷纷站出身来选择痛打落水狗一般,七嘴八舌的开口议论,这个说:”我大唐国富民强,兵强马壮,本公子若是这次松州大战的主帅也能把吐蕃军队打的落花流水!“
那个又说,“切,剑南道山高路远,真的发生什么我们也不能第一时间知晓,说不定这场大战根本没有某人的功劳,完全是某人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