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呼出一口气,毕竟刚才刀枪森森,堂内气氛压抑,尽管那明晃晃的刀枪不是架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但是看着也让人胆寒,生怕此刻高作堂前的年轻寿王一个不爽,直接命人把自己拉出去砍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
以他的身份若是真的砍了他们顶多不痛不痒,就算是闹到京师也顶多呵斥他一顿,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从来都没有人认真,能够在西大营混得风生水起的他们自然每一个是心思简单的人物,若是真的有人把这句话当真那就太天真了。
在剑南道这等边陲之地,除了兵权其它的一切都是虚的,只要手中有人,谁人敢不对自己毕恭毕敬,以前的鲜于仲通为何仅仅凭借着节度使副使的职位就能在剑南道为所欲为,还不是因为他背后有着不少镇守一方的边关大将支持,若不是如此,他又怎能将身为节度使的章仇兼琼压得抬不起头来。
明白了此处,了解到面前的寿王已经得到西大营的指挥权的他们对于寿王才会如此的毕恭毕敬,毕竟所有的权势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若是寿王仅仅是个纨绔公子酒囊饭蛋,看在他的身份他们也许不会太过为难寿王,但是想要他们毕恭毕敬,那完全是妄想!
看着面前所有人低着头颅一脸忌惮的看着自己,李清坦然的说道:“据本王得到的情报,城防军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做着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事情整日里军风不正,上行下效,没有一点军队的样子,你们真的丢我大唐的脸!”
想想那些在前线保家卫国马革裹尸扬威异域的边军,再看看你们,你们有何面目敢于自称“唐军”。看着面前的这些西大营的基层军官被自己说的一个个低下头颅,李清心中暗自欣慰,还知道羞愧,看样子还不是无可救药!
你们可以否认,但是诸位所做过的事情诸位应该清楚,李清的语气越来越重,李清要的就是将他们内心深处的男儿血性激发出来,常年的安逸已经磨掉了他们当初参军最初的梦想。
李清又何尝不知道,如今成都的城防军已经不是男儿报效